,齐肩的短发,咧嘴笑时露出白净的牙。
他扫了一眼,吐口气,将照片扔回桌上。一下子又弹回卷筒的模样。
虽然不知道怎样说好,但总该给个答复。
他拿起手机,翻到周茉的聊天界面,可惜这回不能再找他那位身经百战的军师参谋,自己又实在是没这本事,编辑两分钟,最终只是个“对不起”。
只好暗自思量,她是个聪明女孩,不多说,她也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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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城做了个梦,梦见酝州的夏,晃得人眉心发痛的阳光,浅淡的云和天。他脚踩着篮球,托腮坐在台阶上。身后屋门紧闭,霹雳哐啷,是伏子熠和希冉在吵架。
谩骂与羞辱不绝于耳,碗盘粉碎,镜子和酒瓶飞出窗外。一切能砸的东西全部遭殃,后来又是脆亮的耳光,和肉体撞击地面的闷响。
有两只鸟结伴从天边飞过,她穿着白色的长裙,忽然闪现到他面前。他眨了眨眼,看见她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出,变戏法般攥着几张磨到毛边的钞票,得意地晃了晃:“想不想去海边?”
那几张钞票,刚出门就跟街边摆摊的爷爷交换,变成两只圆滚硕大的棉花糖。他坐在开往沿海的城际大巴上举着啃,却忽然,想要尝一尝她的那个。
手中纯白柔软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