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刚才太激动,给忘了。
“……我能问一嘴,你金主姓什么吗?”
这事说来话长。由于伏城的始乱终弃,昨天天还没黑,他就到了徐逸州的别墅。临进门,在转角位置看见个女人,背对着他,正拉开车门跨进去。
后来,那车就开走了。整个过程不到两秒钟,他没看见正脸,只记住了一抹紫色裙角。可细细琢磨起来,又觉得那背影有几分熟悉。
进去一问才知道,那就是徐逸州的那位私生女。不过听说两人相处并不融洽,全无父女情深,能在寿宴前来一趟,已经算她给足了面子。
伏城顿了顿,说:“姓希。”
高彦礼松了口气。既然不姓徐,那就纯粹是他脑洞太大,把自己搞神经了。但半秒钟后,他悟出点什么,咆哮起来——
“等会?姓什么?姓希?跟你妈一个姓?你跟她真的是亲戚?”
不等伏城回答,他瞪大一双眼,直挺挺向后倒去:“我靠,兄弟,你这他妈是乱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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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擦黑的时候,伏城终于把这尊神请走了。这场离别让他求之不得,做戏做全套,从门后拿了伞,送他下楼,并希望他读懂自己眼里「再也不要来了」的殷切含义。
雨小多了,但密得透不过气。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