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车,也没带伞?”
他心里气恼,明明昨天叮嘱他出门拿伞,自己却不带。最后让人屁颠屁颠送到家门,要不是他刚好在这儿,是不是还要请上去坐坐?
希遥自然不会读心术,奇怪他情绪激动,但惯于不多过问,只是点了点头。不出所料:“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没下雨,就忘了。”
孰料一开口,伏城眉头皱得更紧:“你喝酒了?”
不等希遥回答,他又斜了斜眼,迅速扫过开门上车的慕容期:“跟他喝的?”
一连串的问题。想来好笑,这应该是这几天以来,伏城问题最多的一刻。希遥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过了一会儿,顿悟了什么似地,欲言又止。
有个词,不太合适。但她暂时也找不到其他的,只好凑合着用:“你在吃醋?”
这话颇具冲击力,伏城脑袋“轰”的一声,懵了。他张口结舌,欲作辩驳,希遥淡笑一下:“只是谈生意,你不必这样。”
不必哪样?她没说。伏城呆愣住,骇异于她的表达,为何在字里行间留了充足余地,好像只是认真安慰他不要胡闹,却对他胡闹的起因缘由,无限包容。
一个不自主的意识,他甚至没过大脑,全凭本能地伸手,扼住她的手腕:“我有话要说。”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