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胳膊反剪在身后,手腕并在一处,全部掐在他手里。
他力气太大,虎口将她死死卡住。小臂横垫在她的腰后,逼得她挺身仰头,直视着他。
气势足够猛烈,像小孩子发泄脾气,管他贵的贱的,一通乱打乱砸。开口亦如执拗的儿童,冰冷的语气,将伤心和失望小心掩藏:“我是认真的。你如果不信,那就算了,但别这么嘲笑我。”
鼻尖离她很近,却没有碰到;那样威胁强硬的姿势,说的却是这般求饶的话。希遥没有料到,眼睫扇动,气息颤了一下。
伏城停顿,又兀自苦笑说:“今天没经同意就吻你,真对不起……”
希遥静默着,等他说完,才说:“松手。”第二次了。
第二次了,依然奏效,手腕的禁锢立刻松开,她随即扬起右手,狠狠扇了伏城一巴掌。
那一声脆响,让他直接懵了,头不由得偏侧,怔在了那儿。脸颊疼得火辣,额前的发短暂摇晃几下,他垂下眼,看向被他手机照亮的一小方地面。
白橡木的地板,上边淋淋漓漓的水迹,斑驳错落。无厘头地,让他想起重逢那天,她弯腰钻进车里,递给他的牛皮纸袋。
其实那样的相处也不错,都是他太贪心。可错了之后,再想恢复原状,总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