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女两人的处变不惊大概是遗传,也可能是见多了命运的馈赠,再多离奇巧合,都能照单全收。
而伏城那次在酒吧遇见希遥,震惊程度基本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再加上此刻当着徐逸州的面,虽然难以置信,也只是皱了皱眉。
相比之下,只有少不更事的高彦礼在怀疑人生,一双眼瞪得比驴还大,整个人灵魂脱壳。视线探照灯似的,在希遥和伏城身上扫个不停,直到徐逸州走去厨房看菜,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伏城!”
伏城淡然看过来,高彦礼哽住喉咙,悲愤交加:“你这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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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条餐桌上摆满了菜品,伏城坐在希遥身边,盯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深红色液体映出对面高彦礼的脸,他还在整理心情,脸色有点像心梗。
徐逸州远远端详伏城,温和说道:“听刚才说,你是遥遥的弟弟?”
伏城抬眸,徐逸州面带询问:“那么你叫希……?”
伏城还在踌躇,希遥已经替他开口:“伏城。”看出男人不解,她低头抿一口酒,淡声说:“希冉的儿子。”
缓缓的一声“哦”,似乎将空气凝固,过一会,徐逸州说:“是很像。”
听那意思,他是见过希冉的。伏城纳闷又好奇,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