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也笑了:“不许骂人。”
说完,那个笑容很快淡去。他看向她,一字一句,重新问一遍:“会想吗?”
她以为是随口谈笑,不必当真。或者,就当是哄哄孩子——希遥歪一歪头,答道:“会。”
只一个字,却没再去问那些正常反应下,本应当紧随其后的问题,比如他为什么要走,什么时候走,甚至以及,可不可以不走。
不过单这一个答案就已经让伏城满意,他笑起来。看见前方道旁长长的柳枝被风吹得飘摇,担心经过时刮到她的脸,他将她那侧车窗摇上。
又走一段,离家还剩不到一分钟,希遥抱臂垂头,睡着了。伏城偏头去看,她眼睛闭合,睫毛轻轻颤着。
刚才的问题是临时起意,却也有些来头,他记起从前几次分别,无一例外都是他送她走,自己却留下。好不公平,他想,什么时候让她也送送他,尝尝看人走远的滋味。
可她真会想他吗?他不知道。
不知道在她过往的承诺里,兑现的是否占多数,只知道她待物向来念旧,待人却薄情。
车子稳稳停在楼下,伏城松了安全带,绕到希遥那侧开门。看起来真的很累了,开门关门都没把她吵醒。
伏城看她一会,一手扶着肩,另一手穿过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