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该挂着黑色或红色的宽大披风,而在披风拂过她脸颊的一刻,她也曾像无数电影的女主角一样,爱上这个向她伸手,拯救她的人。
只可惜,电影故事会在最完美处结局,生活却不是。
希遥去拉他胳膊,伏城不得已回过身来,一脸烦躁来不及收起,就见她从包里拿出什么东西,拧了两下,捏着凑到他唇边。
料到他又会问“这是什么”,她主动说:“唇膏。你嘴唇也有点裂了。”
他好气又好笑:“又是脸又是嘴的……”
“我在哄你啊,”她忽然打断,弯了唇,声音轻轻的,“没有看出来吗?”
她小指枕在他的嘴角,膏体在他唇上细细描摹,动作很温柔。伏城发怔时,她已经涂完,将唇膏旋回去:“自己抿一下。”
他听话地去抿,接着握住她的手,低声说:“哄可不是这样哄的。”
希遥斜倚靠背看他,不解地笑着:“那该怎么哄?”
该怎么哄,她明明就知道。他拉着她手腕就势一拽:“过来。”
夜色溜进窗里,外边闪闪烁烁的霓虹灯,在他轮廓周围晕一圈冷蓝色的光。
被她涂了唇膏的嘴唇,温柔得发亮,伏城喉结滚一下,头回不动声色,等她主动来吻。
希遥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