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成了什么——可他终究不会读心术,只要她缄口不言,他就永远无从知晓。
最终,他再一次妥协:“算了。”
一段彼此无话的夜,从那开始,持续到上床入睡。伏城侧身朝外,大概是考试太累,熄灯之后很快睡着。
窗帘开着,一片浅浅月色跳进来。希遥望着外边晃动的枯枝发呆,起风了,回暖结束,明天又要降温。
她清醒了很久,才终于迷糊入梦。却又很快感到一阵颤动,伏城突然翻过身来,紧紧环住了她。
粗重凌乱的呼吸肆意喷洒,希遥张开眼,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一时不明白,她恍惚地问:“怎么了?”
伏城胡乱亲她的脖子,低低说:“想要。”
是睡糊涂了吗?她例假都还没过。
可他接着缠得更紧,下身坚硬顶着她大腿,希遥没办法,叹口气:“用手帮你行吗?”
伏城点头同意,她便也翻个身,面朝他侧躺。微凉手指碰到他,他激得浑身一颤,随即弓起身,将她按进怀里。
希遥闷在他胸膛,这样姿势不太方便,使不上力。可今天伏城好像格外敏感,即便她别扭着身子,套弄得有一下没一下,还是很快来了感觉。
他在她手里硬得发烫,双臂一点点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