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没问。”伏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清亮中几分沙哑,较之去年夏天,似乎成熟些了,“那直接给我个准话……”
「似乎」得到确认,她想,他的确成熟多了。
因为说到这里他声调没变,也不像从前那么易被肢体出卖,心绪波动时,会将她陡地攥紧。
只是平静又平淡地问:
“……我们还有可能吗?”
一语搅起些波澜,希遥收回视线,仰脸看了看他。彼此倒都是心平气和的,只是沉默之下,一时分不出谁更虚假。
“不是说,你是个男人吗?”
最终,还是她这个惯犯略胜一筹。她笑了一笑,偏脸躲进面具:“既然是男人,那就该学会好聚好散。”
刚说完,手腕被他松开,自己摔落到膝盖上。有些突然,也有些痛,她很想看看他的表情,却没有勇气,只好想象。
想也知道,她的答案太绝情。伏城静了良久,勉强笑一声:“是,我没你厉害,是我太看不开,放不下。”
没人做声,他又道:“这么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了。”
希遥还在发愣,为他的上一句话,说她厉害。听到那词时,无端就走了神,心里闷涨着,无意识地应声:“是。”
可能是她答得太快,所以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