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在走,你生活怎样,好还是坏,都没人有义务负责。
“所以对你来说,这个世界上谁都没有你重要。也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你为了他去这么糟践自己。”
平静又释怀的一番话,试图开导立足峭壁边缘的孩子。也更像跨越时空的低语,载着她的祝福,悠悠递给少女时代的希遥。
她缓缓说完,看着周茉一点点垂下头去
抱臂的手无力下落,在两侧撑住,周茉肩膀轻颤,辨不出是愤怒还是悲伤。
许久,她轻声笑道:“说得真好听。自己抓着不放,在这儿假惺惺劝别人放下……你真想我好,怎么不把他让给我?”
咬牙切齿的语气,随着她情绪失控,声音也波动得越来越厉害:“话说完了吧?羞辱够了吧?那就走啊!我谢谢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她盯着鞋尖拼力嘶喊,嗓子酸涨得发痛。头顶一阵寂静无声,过一会,希遥说最后几句:“你出这么大事情,过年时也没回去,你父母很担心你。我给你买了机票,周末回趟家,跟他们见一面吧。”
泪水充满眼眶,周茉一言不发,望着脚底的花砖发怔。听见高跟鞋声悠悠离去,她抬起头,看见远处一袭白色长裙立在风里。
没几分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