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这个她越来越看不懂的人。
正看窗外景色的人听到有人叫她才转过头,等着接下来的话。
“昨天的事,你没有生气吧,对不起,我应该再和爸妈说一下,留下来陪你的。”安谨露出一副懊悔的表情,好像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感到愧疚,两个蕴满雾气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瞬的看着身旁的人。
安然看着面前眼睛快滴出水的人,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现在的心情,她就是被这样柔弱的安谨骗得团团转,从没有怪过她,反而还安慰她,“我没生气,昨天的事又不是一次发生了。”
这个回答明显不能让安谨满意,她不应该是安慰她的吗,为什么这次没有,“你真的没有生气?”
“还是安谨希望我生气?”对于安谨再三的追问,安然倒是有些明白,其实安谨真正想听的,就是她生气难过,她的不幸就是安谨庆幸的。
被人赤(禁)裸(词)裸揭开内心的想法,安谨有些窘迫,不过看安然的样子并不像知道了什么,只是在开玩笑,安谨识相的选择了闭嘴。
安然看着不再说话的人,原本在眼眶打转的泪水,不但没有掉下来,反而不见了踪影,情绪转变快的让人咂舌,“安谨,余朗说过几天就是他的生日了,你会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