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到“君宴是你造成的吗?”
“不是,她自己突然病发的。”安君宴没有闪躲,平静的回答。
“你听到了,不是他造成的,已经这么晚了,都回房去吧。”安骏平眉心之中是舒展不开的疲倦,处理了一天公司里的事,晚上还和那些精明的人周旋,身心都已经支撑到一定地步,他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胡说!我亲眼看见的!难道还是我容不下他,说慌骗你!”徐慧玲已经被怒火蒙了心遮了眼,看不到平时一眼就能了解的事情,她只知道安骏平偏袒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私生子,甚至连小谨病发都不管不顾。
听着那不依不饶的话,安骏平觉得头都快炸了,哪还有心思听所谓的事实真相,只想早点结束,“你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君宴已经说了是安谨自己病发的,她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病发又不是第一次了,她不是没事么。”
极其敷衍的话,任谁都听得出,积压多久的怨气和怒意再也压抑不住,“我蛮不讲理?我蛮不讲理会任由你把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野种带回来!小谨才是你的孩子,是安家的公认的孩子,你为了一个野种,连小谨的生死都不管了吗!”
一口一个野种,安骏平太阳穴突突的疼,想起安君宴的妈妈,那个温柔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