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了。
两人像散步一样,在公司周围的小路上走着。
“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安然等了等,始终没有等到身后人开口,主唟向她坦白事情的原委。
安君宴始终走在安然的身后,不肯并排而行,就像个做错的孩子,害怕家长责怪的眼神。
依旧没有回答,安然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现在有情况很复杂,安君宴正在做的事,是在破坏她父母的关系,在拆散她的家,可是对于那个家,她抱有的感情已经极淡了。
“君宴,我知道你有些事不想跟我说,柳漫,是你找来的吧。”开始的时候她还没有想起柳漫难她的怪异感觉,经常见到安君宴年后,她才将两人渐渐拼凑在一起,于是花了点心思调查了一下柳漫,安君宴做得很好,把柳漫的一切洗得很干净,一个幼稚园的老师,充满了爱心,能包容所有的性格,只是世界上没有绝对不透风的墙。
即使心里已经做了防线,可是听姐姐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心里沉了一下,既然她会说柳漫的事,就表明她查了出来,也就一个念头而已,他开始震惊起走在前面语气淡淡的人,对于柳漫,为她塑造一个身份花了很大功夫,就连爸爸那边,都没有起疑,可是姐姐竟然这么快就查出来了。
始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