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着嘴道:“不错。”
“又没问你味道!”花茗撅着微肿的唇瓣,捶了他一拳。
柳岸懒得废话,钳着她的下巴再度挨了过去,顺势将她压在了美人榻上。
男人在床事上,也是极为霸道的性子,亲个嘴都狼吞虎咽的。
花茗被他堵得气喘吁吁,舌根被搅得发麻,还是极力同他交缠着,觉察到他急吼吼地扯自己的衣裳,连忙摁住了他的手,喘道:“去床上。”
每月一张床的消耗已经够让人纳闷了,花茗可不想再把这张榻折腾坏了,到时候她娘就是在迟钝也要怀疑了。
柳岸勉强还能听得进去话,嘬了一口她白嫩的脸蛋,将人从榻上打横一抱就往帘子后面那张床走。
路过桌案的时候,柳岸看见上面叠得齐整的喜服,忽然停了下来。
“这喜服试过了?”
花茗瞧他发红的眼睛就知道他想什么,嗯了一声后拍打着他去扯喜服的手,娇声道:“你想都别想,这喜服今儿才送来,你给我扯坏了我就不嫁你!”
柳岸闻言,只能遗憾地把手收回来,一同穿着喜服共赴巫山的念头也只能暂且打消了,满脸写着不知足:“瞧你那宝贝劲儿,到那日这衣服还不是要被老子撕下来。”
花茗翻着白眼,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