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挨着船舱的木箱上,那里有遮阴处,相对还凉爽一些。
“老子又不是上阵杀敌,还用得着你出来送,细皮嫩肉一戳就倒的,回头中暑了又娇气得不行。”柳岸一边数落,一边拿着扇子给花茗扇风。
花茗对于他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摆着帕子见船舱都装得差不多了,问道:“你这趟出去得几日回来?”
“我就去露个脸,剩下的事情交给柳泽就行。”
柳泽是柳岸的弟弟,两人差了足足有七岁,脾气却是一样的暴躁,甚至更胜于蓝。
花茗想想柳泽那个小暴脾气,都怀疑他会把煮熟的鸭子骂飞了。
柳岸当然比花茗了解自家兄弟,他们家祖传的脾气不好,可也是讲道理的,又不是真的土匪强盗,上来就强迫人的。
两人正说着话,船板上一个伙计叫了柳岸一声,柳岸便起身上了船。
花茗坐了一阵便觉得屁股底下烧得很,起身正要上去看看,就见一个绿裙子的姑娘提着个食盒,摇曳生姿地拎着裙摆先上去了。
花茗眯了下眼睛,把头往甜梅那里偏了一下,目光紧锁着那抹绿意,“那是谁?”
甜梅瞧了一眼,道:“应该是柳家船行的人吧?这我也不知道啊……”
花茗本质上显然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