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也不怎么动作,就压在花茗的身上,随着船身的起伏运送深入,每一下都将花茗逼得喘息连连。
这下花茗算懂了柳岸的话,那新奇的快感竟让她有些上头,脚尖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能抵达高潮。
“啊——嗯——啊……”
船舱里的家具虽然都被固定着,在海浪频繁的拥抬下还是不可避免发出咯吱声。床上相迭的肉体似乎也固定在那儿了一样,没有一刻的分离。
花茗感觉自己就像被男人的大棒子钉子床上的鱼肉,任其蹂躏宰割。
而柳岸压着身下一团水似的娇躯,也爽得浑身发抖,呻吟的声音比花茗还大。
好在这船舱封闭性好,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别的船舱的人也听不到动静。
情到浓时,柳岸干脆将花茗抱下床,顶着她一路挨到窗口,打开窗户看着外面风雨大作,饱胀的欲望也如同江风暴雨一般抽送。
花茗的声音都被风雨卷走了,连她自己都恍惚听不到,仰起的小脸上泪痕斑驳,怎么瞧都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可怜劲儿。
柳岸将她调回来的时候看见她琼鼻翕张,酡红一片的脸,呲着牙笑:“怎么,爽哭了?”
花茗缓过神来,掐住他胸前的两点,哑着嗓子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