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之前还未看出来什么,天气一凉反倒比较明显了。
萤草看到他朝自己招手,跟阿呦说了一声走上前去,看到他露在外面的手也比平常冷白一些,蹙了蹙眉问:“你不舒服?”
“老毛病不碍事,只是畏寒而已。”曲陌笑着接过了她手中一长串东西放在一边,“正好在这里吃过螃蟹再一道回去。”
“那你还吃螃蟹?”
以前不觉得,萤草现在看他,怎么都有种弱不禁风,便很不赞同了。
“我又不是病入膏肓,没那么多忌口的。”曲陌把萤草安排在身旁的桌子前,转头去叫阿呦。
阿呦拎着东西门也没进,识趣地先往府里跑了。
萤草环顾一周,不太清楚这是什么场合,不过老的年轻的都有,也有与她一般年纪的姑娘,听他们说话,大约就是与曲家有生意往来的。
曲陌与旁人说起萤草时,依旧是远亲妹妹。
萤草默默地撇嘴,按照他的话,只顾低头吃。
秋季的螃蟹最是鲜美,也难怪一向对什么都淡泊的曲陌都有兴趣。
萤草徒手扒了两只螃蟹,回味之际瞥见旁人都是用工具来吃的。一只螃蟹剖得格外仔细,罢了褪下来的壳放到一起,也还是完完整整一大个。
萤草动了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