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药而已,我哥身体畏寒,每年立秋之后总要巩固巩固。”
萤草自小身体就好,长这么大也没生过几回病,便是有个头疼脑热,宁愿躺着硬熬过去,也不吃一口苦药。在她看来,天天都要把药当汤喝,实在是太惨了。
“就没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
“先天的症状,请过许多大夫都没法子根治,只要好生养着,却也出不了大问题。前年从西南那边得了支火灵芝,入了药却是效果极好,倒是顶了一冬。”
“火灵芝?这东西难找么?”
曲越点了点头,“听说长得偏僻,可遇不可求,便是有人出着大价钱,也未必有人冒着性命去找。”
萤草不知这东西这样精贵,垂着眼暗自琢磨。
曲越与她说了会儿话,左右没绕开他哥的病情去,暗想这丫头倒是挺上心,就是没上在点子上,看来还非得等他哥收网的时候。
曲陌殷切地期盼了第二天的到来,却没等到萤草和糖炒栗子。原想她是临时有事绊住了,可过了两叁日也不见人影。
便是淡定如曲陌,也有些坐不住了,叁天头上,冒着嗖嗖的凉风出了门。
萤草家门前的落叶铺了厚厚一层,看起来也是许久没人打扫了。
开门的是阿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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