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骨眼上,曲陌觉得自己还要端着,实在是太不知趣。
“不怕耕坏了?”
萤草揪了下他的耳朵,眼神黑而有光,“你没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曲陌眼神微暗,“言之有理。”
这火辣辣的夜里,便是再多的冰鉴,也浇不灭屋里的热情了。
整个后院里,没有多余的人。
花藤掩映着半开的窗格,雕花的美人榻上,两具躯体黏合得紧密,男性宽阔的腰背上下耸动,摇荡起身下声声的吟哦和木榻不堪承受的响动。
“轻些……”萤草从曲陌的肩颈处挪过脸来,酡红的面颊,喘息凌乱。
曲陌放缓了些,萤草却觉得依旧觉得整个木榻地动山摇的,不禁纳闷这人看着也不是那般强壮的样子,怎么在这档子事上,还是叫人……一言难尽。
平常不经这事不知,此刻萤草才觉得被顶得心里咚咚跳。身上的人律动的速度虽不快,可每一下都入到深处去,这人做事还一向依着自己认真钻研的性子,在里边四处研磨,百转千回地叫人一颗心都静不下来。
萤草有些恼他这般磨人,手臂收紧他的脖子,在上面咬了一口。
些微的疼痛感,令曲陌蓦地一顿,没留神一下滑到了深处,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