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尚不知就里。”
文尚书讷讷坐下,目光却一直不离印歌。
文母去世得早,即便是身为长子的文有初,记忆也不是太深刻了。不过乍见之下,还有几分熟悉之感,心境也不似见文碧柔时那般毫无波澜。
文尚书更是怔怔的,好半晌都不知道说什么。
这事说起来,无非有两个重要的根据,一就是那块玉佩,二就是长相。这么一对比,反而是印歌更为符合一些。
尚翊觉得他官居高位,也摸爬滚打了半辈子,对朝中的事情无一不精,偏偏就在自家的事上单纯又好骗,到底也是把心都用在了公事上。
尚翊见他怔怔不言语,朝天雷使了个眼色,将所能查到的信息尽数拿出来。
文有初代父接过,一一翻看,心中不免惊讶。
“玉佩的真假自不消说,只那文碧柔所谓的养父母,实则是她的姑姑姑父,受她生父之托照顾有加。”
那生父是谁,自也不必说,便是当初替文母打造玉佩的那个匠人。
当年匠人也有一女,与尚书府千金前后出生,因见玉佩的花样喜爱,也存有私心想让自己女儿沾些贵人福气,所以用同一个模子做了两个玉佩。只是他用不起名贵的玉料,只拿了跟羊脂玉外形差不多的石料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