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起伏地快了些,也发现印歌的状态不似寻常醉酒,顺手拉过一旁架子上的罗衫,盖在了她的身上,挡住那快要暴露出来的春色。
“你到底贪吃什么了……”天雷有些不明,觉得在这样盛大的喜宴上,也不该有心怀不轨的人才是。
印歌已经听不明白他说话了,两臂一抬把身上的罗衫弄了下去,还委屈巴巴的,“热!”
“出点儿汗就不热了。”天雷默默地移开视线,把外衫捡起来再度给她披上,还把两只袖子打了个死结。
印歌挣扎了几下,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她缓了几口气,神色认真起来,“我知道了,我一定是中了那种不可描述的药了!”
酒和药撞在一起,倒是产生了一些比醉酒还厉害的效果,天雷听她说话带着些一字一顿的缓慢,倒是比平常大胆随意多了,便吓唬道:“知道就乖乖的,不然我可不保证能相安无事。”
印歌琢磨了一下他这话,这会儿倒是头脑敏捷,“要担心的不该是你么?我失去理智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天雷根本不把她那叁脚猫的功夫放在眼里,觉得她也就口气大点,“你该庆幸中药的是你自己。”不然就这细胳膊细腿跑路还能撞晕的,也就是个被啃得骨头都不剩的命。
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