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欲生的。
戈佤足够悲情,林青山却有些痛不欲生。
好在林青山素养极好,在戈佤又哭又笑讲述着从小到大是怎样与义父生活下来的过程中,他还能正襟危坐,不时关切的询问两句,当真如一位可以依靠的长者一般令刚刚失去父亲的戈佤体会到了一丝温情。
艾子晴无聊的看着电视,喝着茶水,不时又拿起杂志翻了一翻。
终于,两人对话终止,一同看向了艾子晴。
似乎感受到了目光,又或者是房间里突然没了戈佤悲愤的声音,艾子晴抬起头来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
林青山问,“听戈佤说,他们的蛊毒已经解了?”
艾子晴轻点下巴,“现在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林青山这才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明日一早我去看看他们,如果没有什么异常,我就后日回去香港。”
艾子晴这才惊讶道,“这么急?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不多住几日?我还准备带您四处逛逛。”
林青山哈哈一笑,“我知道你比谁都忙,就不用为我老头子操心了,京城这地方,二十几年前我就转够了,说不定我老头子比你还熟悉呐!”
艾子晴微微一笑,“那也没有这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