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会令姐姐十分不悦。权仲白的面色也有点凝重了,他主动请缨,“要不然,我亲自过去一趟?”
蕙娘倒又踌躇起来,“你过去――你走得开吗?我看,还是等绿松过来再说吧,她知道我的性子,一旦明白我已经猜到了一点,也就不会再瞒着了。到那时候再说,若是非我过去不能处理,那我上海船跑一趟,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行。”权仲白的态度罕见地坚决,他也坐直了身子,望着蕙娘道,“清蕙,你自己要清楚,一个人能做的事那都是有限的。从前你把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我也没什么立场说你。可现在你怀着胎呢――”
蕙娘一下又有几分恼火,“你的意思,我要没怀你的孩子,怎么作践我的身子,你也都懒得管了?”
权仲白气得站了起来,“你这个人――”
蕙娘本来心里还是有点怨他的,现在更是上了情绪,“是,我把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揽,这我还能不知道有多辛苦,有多操劳吗?可我有什么办法,这些烂事,我不管你能管得了吗?凭什么为了你们家,我怀着身子也还不得闲――这些烂事我也都管了,现在我自己亲妹妹的事我倒还不能管?权仲白,我虽嫁进你家,可说到底我还是姓焦呢!”
这话说得也有点伤感情了,权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