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时,有人送来了广州来信,蕙娘拆开来看时,却有三封,杨七娘、歪哥、乖哥一人一封,她先拆了歪哥的看,里头无非说他在广州的吃喝玩乐,学业不过随便提上一笔,多数时间都在说他和许三柔一道出去玩耍的事。
至于乖哥则规矩得多,大部分时间,都在说自己读书上学做功课的事,又列出几个算式,向蕙娘炫耀其解得开此等难度的题目了。蕙娘看了,不禁一笑,她又打开杨七娘的信来看,慢慢地神色方沉肃下来,一封短短的信,来来回回看了半日,都未能放得下手。绿松不免有些不解之意,却又不敢多问,蕙娘看她神色,倒是微微一笑,因撒手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说蒸汽船的事罢了。听说了杨善榆的事,也是心痛得不得了……”
只是这件事,蕙娘也不必作此神色吧。绿松有些不信,却也不多说什么,蕙娘付诸一笑,也不肯多做解释。等权仲白回来,两人吃过饭在炕桌上对着喝茶时,她才同权仲白低声道,“广州来信,杨七娘说,定国公过去的船队,只怕是出了问题。西洋那边内部的消息,被她在南洋的眼线得到。大秦船队,对上鲁王的舰队,只怕是大败亏输的局面。”
权仲白倒抽了一口凉气,却未惊奇,只是点头道,“这一天果然来了……早在蒸汽船出现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