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省心,良国公虽也吃惊,但显然更多地还是松了口气,他冷冷地盯了权仲白一眼,哼道,“此处大营,不是你我父子争吵的地方,但你若以为这件事已经完了,那便是做梦!”
也许是因为权仲白面上的风尘之色,也许是因为他又一次轻而易举地从险地平安归来,多少触动了这位国公爷的柔软之处。国公爷顿了顿,又道,“用过早饭没有?若没有,快些去吃。我现在有事要忙,一会儿得了闲再来收拾你!”
离家出走这种事,只要人回来了,什么问题都好解决。蕙娘现在一头生权仲白的气,一头也不禁有几分好奇,想知道权仲白是用何等办法,如此轻而易举地进出敌境,更想知道福笀公主态度为何。
她咬着唇,冷冷地瞪着权仲白,良国公才起身出了帐子,她便上前几步,高抬起手,利索地来回扇了权仲白两个耳光——如非顾虑到旁人的看法,几乎就要下了死力。
见权仲白动也不动,直挺挺地受了这两记巴掌,蕙娘怒气稍解,她亦不是寻常妇人,知道在大营中争吵,的确并不得体——良国公此去,应该是在大帐中分派事务,若是自己两人尖声争吵,他这个主帅面子上,须过不去。她是硬生生地把自己的怒火给压制了下来,冷沉问道。“这么冒着风险,难道还是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