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竟然就替那么多人做了事。拿手抓了抓因流汗发痒的头发,心里矛盾着,若叫穆娘子、穆琳琅就这样回谢家,薛令、薛燕卿必要倒霉,穆家的一众奴仆也要被发卖,到时不知她要被卖到哪里,若是回到秦淮河那火坑里……
谢琳琅犹犹豫豫,终不能拿定主意,等下了轿子,又想她庸人自扰了,以她的能耐,哪里能坏了穆行、岳氏的算计。
冷不丁地轿子一颠簸,谢琳琅险些滚出来,幸亏被岳氏拉住。
“叶经,怎么了?”岳氏摆出大家太太的谱,坐在轿子里不动身地问。
“婶子,外头一顶轿子横在路上,不叫另一顶轿子过去。两边人骂起来了。”
岳氏嘴里骂道:“好狗不挡路,谁家的……”没骂完,一撩开帘子瞅见一户是钟家的人,忙闭了嘴,堆着笑出来,见整条路被钟家人拦着过不去,就指使叶经跟轿夫商量或绕路或只算一半银子给他们。
叶经跟轿夫说了两句,回头对岳氏道:“婶子,他们不肯绕路,也不肯少算银子。”
“那就等着呗,也叫你们大哥着急着急。”岳氏瞪了眼轿夫,拿了手小心地压着挎在肩上的包袱,站到路边梧桐树下伸着头看。
“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私窠子养的!竟然敢在梁溪地面上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