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着嘴,小兔子受惊一般抱着她的腿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未免多事,就由着谢琳琅,进到里间,只瞧见五彩斑斓的彩帛堆成一堆,其中一匹上头标着七两八钱字样。
薛令见岳氏看那一匹玫红缎子,就将那匹布向岳氏推了推,又看了眼谢琳琅。
“大管家,不碍事,这丫头自己个话都说不出个整个。”岳氏急忙去看那缎子,心里盘算着这缎子的用处,听到一声咳嗽,便忙将包袱递过去,“这是娘子叫我捎带出来,替燕哥儿做法烧化了消灾的。”
穆行瞥了眼那张着嘴目光呆滞的谢琳琅,见她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便蹙眉转开眼,拆开那包袱,最后捏着一方帕子冷笑。
谢琳琅没看出那帕子有什么不妥,转念一想,穆娘子原说要请岳氏烧化衣裳,那这多出来的帕子,定然是穆娘子偷偷塞进去的,想来这就是穆娘子想叫商韬认出来的东西,可是穆娘子是商韬什么人,会亲密到以为一方帕子就能叫商韬认出她来?
忽地醍醐灌顶,想到自己上辈子回谢家后,商韬的儿子自称是她奶娘的儿子,还说他娘在苏州被乱民害死了……依着年纪,还有那亲密程度看,穆娘子就是她奶娘?!
“大管家,该说的我都说了。”岳氏堆着笑,抚摸着缎子。
穆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