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手上,看你如何说。”
穆行拂了拂袖子,“不劳你费心。送客。”一声令下,便叫人将商韬送出去,等商韬一走,便冷笑一声,又见闹着要分账的人围过来,噙着冷笑道:“诸位平日里跟官人称兄道弟的,如今官人有难,便都冒出头来分银子,未免太过落井下石了吧?官人不过是伤在那边,与性命无忧。”
闹着要跟穆家分银子的人听了,便问:“穆大哥当真是安南伯的干儿子?”
“那还有假。”穆行冷着脸轻哼一声,心里也急了,若是这群人非要分银子,非要讨走买货的银子,穆家定会乱成一团。
那些人原是怕薛令死了亏本,此时听穆行说薛令跟安南伯有关系,便一个个偃旗息鼓,不敢再闹,纷纷拱了拱手,就三三两两地回去了。
穆行忌恨地看向众人的背影,对小厮吩咐道:“看住哥儿,叫他那三个小厮老实一些,谁都不能动。当着哥儿的面,将引了姓商的进来的叶经打上二十大板。”话说完,心急如焚地向正房赶去,才一进去,就见番僧满手是血的给薛令缝线,不忍再看地扭过头,忙问:“我家官人什么时候能醒?”
“下了麻沸散,大抵要等晚上才醒。”番僧怪腔怪调地说, 缝了一半,就住了手。
“好了?”穆行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