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捧雪》嘲讽他。
“老爷,大抵是送戏折子的人传错了话。”谢蕴身边,商韬低声回话。
谢蕴沉默不语,转而问:“你家里今日也来人了?”
“今日贵客盈门,母亲不敢来,唯恐冲撞了。等过两日再来太太跟前跟老爷拜寿。”商韬略一思量,话音才落,看戏的人齐齐为戏台上雪艳倾倒,喝彩声不绝。
“赏!”谢蕴笑了起来,有人想叫他心虚地难受,他偏笑得开怀。
谢户部尚书说赏,其他人连连附和。
“这小优儿唱得好,怎早些时候不曾见过?”一个爱捧戏子的老爷问。
另一个回道:“这是理亲王从苏州带过来的,理亲王疼他疼得了不得,原要养在府里不许他出外唱戏,可这小优儿说他好容易学了这一身能耐,若不成了角,怎对得起早年的冬练三九,夏练酷暑。”
“据说理亲王献上来的祥瑞,就是一个小戏子无意间发现的。不知是不是这戏子?若是,这戏子的福气也算大的。难怪理亲王疼他。”
“谢尚书,你看……”有人想引那优伶过来。
“这道白扒鱼唇不错,赏。”谢蕴交握着两只手,不咸不淡地吐出这话,以手遮住半边脸,“去查究竟是谁点的《一捧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