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知道,璎珞姐姐为了勇毅侯府的事哭得半死不活,大奶奶为这事责怪大爷打听不周到,跟大爷置了几日的气,璎珞姐姐顾不得自己头疼,又去安慰大奶奶。”
谢连城原本说话就颠三倒四,才说到商娘子,就又拐到谢璎珞身上。
商琴微微蹙眉道:“我娘的事又跟谢大姑娘有什么干系?”
“璎珞姐姐说但凡女子没有不想登堂入室做了明媒正娶的妻室的,姐姐娘亲生了姐姐,却只能做外室……”
“也便是说,是谢大姑娘给谢大奶奶出谋划策的?”商琴心道好一对知心母女,为彼此互相解忧。要是有人来见商娘子,那必定会认出商娘子来,到时候谢大奶奶真真假假地顾念往日的主仆之情要见商娘子一见,不定又会生出多少事来,不提谢大奶奶挟持商娘子逼得商韬做出什么事来,但说商娘子被人挖出在梁溪的旧事,不死也要哭去半条命。
“这事得赶紧跟太太说。”史妈妈一边替谢连城收拾,一边担忧地道。
“不必去说,免得娘亲无故担忧。”商琴挥了挥手,微微握拳敲着自己太阳穴,虽能告诉给谢蕴这事,但谢蕴又不是闲人,这次拿了这些许小事去骚扰他,他看在商家父子面上骂了谢大奶奶一次,下次呢?三番两次的,谢蕴若烦了,日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