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竟喜欢这样的。”
“父皇,不过是个玩意,儿子一时胡闹罢了。”理亲王堆笑辩解。
“雪艳,你可曾教唆过谢家五爷做文章。”皇帝微笑。
雪艳低头,疑心是哪里走漏了风声,磕头道:“雪艳出身下贱,却心怀应试之心。因此觍颜与谢五爷一同研究应试文章。”
“这可是你替谢五爷批改的?果然见识过人,文采飞扬。”皇帝将谢弘宗的文章递给凌郡王。
凌郡王将文章送到雪艳手上,稍稍看了雪艳一眼,只觉得这人委实妖异。
“……这是草民的字。”雪艳坦然承认。
“今科的题目,你是何时告诉谢五爷的?”皇帝又微笑。
雪艳匍匐在地,磕头道:“陛下,草民并不知道今科科举的题目。”
“那为何,谢五爷做了文章送给你?做下文章的时候,竟是比朕拟定文章的时辰还早?”皇帝又问。
雪艳先不明所以,随即恍然大悟,看凌郡王又拿了谢弘宗的文章给他,心恨谢弘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大,是谁告诉你灵芝一事?还有老二寻来的神龟……”皇帝有意语焉不详。
理亲王只当靖郡王出卖他,忙指向雪艳:“父皇,全是此人告诉儿臣的。儿臣与二弟想叫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