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儿子也搀和在考场舞弊里头了?”
雪艳不甘心谢家就此逃脱罪名,心里不明白谢蕴到底有什么才干叫皇帝不能舍了他,这处罚委实太轻了一些,磕头道:“草民愿立时写下薛家与谢家之间的纷争……”
“朕知道你才思敏捷,朕不爱看。”
“陛下,草民带了两册折子来,请陛下御览,虽是管窥蠡测,但……”
“军国大事,不需你小小戏子费心。”皇帝道。
雪艳心中赫然出现“不公”二字,他自认能够凭借满腹才华勾起皇帝的怜才之心,可惜,竟然无人许他施展,“陛下求才若渴,乃是礼贤下士……”
“拉出去砍了吧。”皇帝闭上眼睛,他不爱被人糊弄,他问的是雪艳如何知道题目,雪艳避而不答,就该死。
雪艳忙磕头:“不敢求陛下屏退左右,皇上,草民生来便能预知这世上许多事。”
理亲王嘎得一声止住哭声,看向雪艳。
谢蕴、安南伯、平清王也纷纷看过去。
雪艳顾不得去看谢蕴什么神色,为求保命道:“草民不过是一时玩笑,误将题目告诉谢五爷,又在酒醉后玩笑……”
“若再信口开河,拔舌。”皇帝道。
“……谢尚书方才所言颠倒黑白,《据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