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清王还有他小舅子都不舍得不要。因此叫我陪着去两年。我推辞了几次,又是三个小子要考试又是琴儿要出嫁,平清王满口说三个小子的功名自然是没有问题,至于琴儿的婚期,他已经给找好了黄道吉日,提前到三月初……谢家早先事虽大,但除了苏州的乱子、梁溪的决堤,其他事都是不显眼的。平清王这么着,才叫我去。兴许出了十五他就是太子了,越发推辞不得。”
屋子里的,除了商阐五兄弟还有商大姑,其他人都立时明白了。
商琴讷讷不能言语,用力地握着镜子,心知平清王心大,这是要重新利用商韬给谢家收拾烂摊子的“能耐”,要商韬帮着他小舅子如何不引人瞩目地贪银子,毕竟哪有路过宝山空手而归的道理,杭州那富庶之地,去了不贪,在某些人眼中是极不合情理的。一时情急,一双晶亮的眸子便依赖地投在傅惊鸿身上。
傅惊鸿对上那眼睛,立时绞尽脑汁地思索起来,暗道商琴头会子这般依赖他,万万不能叫她失望。
☆、60表白心迹
有什么法子既不得罪平清王这十有□是太子的人,又能叫商韬免得才从一个泥潭里跳出来,又跳进另一个泥潭?
傅惊鸿额头微微有些出汗,先从狠处想,除了平清王小舅子?那不成,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