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娶媳妇儿了,出去跑跑赚几个钱回来,也好盖房,南边那间小破屋怎么指望人媳妇儿进门来!前些日子碰见邻村李贵家的婆娘,她倒是忙着赶过来跟我说话,话来话去的扫听我家善学,说有几个人家拖她说亲事,问我应不应,一一说来,我一听,都是十一二的丫头,便回了,我想着娶媳妇儿还是娶个大些的好,知冷着热,进了门也知道疼人,老嫂子说在不在理儿。”
苏保娘这一听就知道枣花的事黄了,姗姗的说了几句闲话,便家去了,等她走了,刘氏掀了帘子进来小声道:“可是要把他家枣花说给二叔?前儿枣花娘跟我说了一句,我装了个糊涂,琢磨着不怎么合适。”
苏婆子道:“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要说枣花那孩子看着也真可怜,成天吃不上喝不上,还三天两头的挨顿打。”
刘氏叹口气道:“昨儿我见那孩子脑门上用头发盖着地儿,有块指头盖儿大的破口,挺深的,血都干了,问她,说是磕在桌子角上了,不定是她奶奶还是她爹打得呢,小子丫头不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怎就这么狠心,才多大的孩子,就惦记着往外说亲了。”
苏婆子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谁让她上辈子不好好投胎,非托生到了苏保婆娘的肚子里……”婆媳两个唏嘘一阵,刘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