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笑,不禁道:“这是那年盖这水榭时,我爹起得名儿,谁见了都说古怪。”
采薇道:“因何而得藕……”指了指池子里的迎风招展的莲荷道:“应时应景,怎生古怪了?”徐静云不禁扑哧一声笑道:“心兰总说你学问好,说出的话格外有趣儿,今儿我才知道,果真呢。”
采薇道:“郑姐姐那是客气,不过就认得几个字罢了。”徐静云眨眨眼,低声凑近她道:“你少在我跟前弄鬼,你在外头做买卖的事儿,我早知道的,心兰说冀州府那个鼎鼎大名的东篱轩就是你鼓捣出来的,你家的竹茗轩也都是你管着。”
采薇不禁笑了,知道这些事儿原也瞒不住,便道:“弟弟还小,我爹的身子骨又不好,我也只能效仿木兰从军硬着头皮上阵了。”
徐静云扑哧一声笑道:“这个比喻恰当,亏了你是个女孩儿,若是男人,让这天下的男人岂不愧煞了。”两人年纪相仿,说说笑笑倒分外投契。
台上的一班戏子身段唱腔的确出挑,只是唱的戏没意思,满床笏,琵琶记,前面一出太热闹后面一出太苦闷,真把采薇给烦的够呛,后来是徐静云瞧着她实在难过,便引着她去那边逛了逛她家园子才好些。
吃了中饭,便近了未时,苏婆子毕竟年纪大些,在家时,每日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