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地龙的……”吃了她家姑娘一瞪,住了嘴,吐吐舌头退出去了。
封暮萧的目光落在她纤白的小手上,想是写字写得冷了,搓了搓手,从旁边拿过一个兔毛的暖袖,套在手上捂着,捂了一会儿又开始写字算账。
冯暮萧忽然就心满意足起来,即使她不说话,也不看他,可跟在对面这么坐着,心里就说不出有多欢喜,静静的,只听得见窗外的落雪声,伴着写字的声音,安稳祥和。
耳朵贴在门帘的缝上听了听,竟是一点儿声都没有,暗暗着急,真是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你说这木头可真是块木头,好容易登堂入室,两人在一处了,还不借着机会跟姑娘表白表白自己的心意,跟个闷葫芦一样一声不吭,有什么用。
忽想起杜少卿来,比起木头却机灵的多了,不过,若是摒除家世,让她家姑娘选,三月知道肯定是木头,那一年的月夜她可还记着呢,再说还有那支紫玉萧,这么多年姑娘始终收着,也没有交还的意思,这足以明了了姑娘的心意,可惜好事多磨,弄到现在,姑娘是铁了心不想嫁进封家的。
第二日,采薇出府的时候,刚坐上车,封暮萧那个叫封良的随从便送过来一个小巧的鎏金手炉,炉盖上镂空刻着梅兰竹菊,虽是手炉,却做得相当精致,手炉里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