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雕不成器是一个道理,七弟以为然否?”李弘似笑非笑地看着园中的那棵乔木,语气平静地提点了一句道。
“太子哥哥教训的是,臣弟自当牢记在心,不敢或忘。”一听此言,李显的心不由地便是一抽,可却不敢带到脸上来,只能是躬着身子应承道。
“七弟无须如此,不过是自家兄弟说笑而已,罢了,不说这个了,左右这天已近了午,七弟就在此陪为兄用了膳,叙些闲话好了。”李弘显然对李显的恭敬态度甚是满意,这便笑着挥了挥手,随口说了一句,而后走回到阁中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臣弟正欲向太子哥哥讨教,那就却之不恭矣。”李显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应答了一声,走到李弘下首的几子后头,满脸笑容地也落了坐。
“呵,七弟还是如此顽皮。”这一见李显如此作态,李弘不由地便摇头笑了起来,而后一鼓掌,自有侍候在旁的宦官宫女们忙忙碌碌地将各色酒食端将上来,摆满了兄弟俩面前的几子,歌舞一上,小哥俩便就此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开了。
李弘一向体弱,并不善酒,李显虽量好,可对这时代的酒却无甚特别的兴致,这酒喝起来的气氛自是不怎么热闹,也就是风花雪月地闲扯着罢了,看着是相谈甚欢,实际上,彼此间却隐隐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