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状之惨却是没少听人说起过,一想起所谓的“骨醉”,李贤情不自禁地便打了个哆嗦,眼中的惊恐之色一闪而过。
“六哥,那贺兰氏恃宠而骄,每每以美色诱惑父皇,已是犯了母后的大忌,焉能有活路哉,之所以不除,只是时机未到罢了,而今,那二武既来,顶罪之人已有,是到了动手的时候了,嘿,前番弟与六哥回京之时仁心殿那一幕兄长可还记得么?”李显并不因李贤惊悸而沉默,而是趁热打铁地接着分析道。
“仁心殿?七弟的意思是……”
一听李显提起了仁心殿,李贤的眼神立马便闪烁了起来,脸上布满了阴霾,咬着牙关想了想,不太确定地问了半截子话。
“小弟即使不说,六哥想必也已猜到了,不错,是时若是你我兄弟与那贺兰氏稍有冲突,那便无需二武来此顶缸了。”李显阴冷地一笑,将心中的结论毫不掩饰地捅了出来。
“顶缸?顶缸!好一个顶缸!”李贤本性聪慧过人,只一听李显的说法,便已明白了事情的关窍之所在,脸色瞬间便黑了下去,牙关紧咬,面皮子抽搐个不停,良久之后,这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句话来,显然心中的怨怒之气已聚集到了爆发的边缘。
“七弟打算如何做?”李贤如同暴怒的狮子一般,在大殿里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