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有此雄心,小弟自当奉陪到底,只是……”李显话说到半截便就此停了下来,一副欲言又止之状。
“嗯?”李贤一听李显此言颇为蹊跷,眉头不由地便皱了起来,等了好一阵子,也没见李显接着往下说,心头的疑云大起,再一看李显满脸似笑非笑的样子,李贤猛然醒悟了过来,对着侍候在殿中的一众人等挥了下手,冷哼了一声道:“尔等全都退下!”
“诺。”
李贤生性威严,他既下了令,一众人等自是不敢怠慢,各自躬身应了诺,全都退出了殿堂,空旷的大殿里就只剩小哥俩相对而坐。
“七弟,此际清静,有甚话便明说了罢,为兄实不耐猜哑谜。”李贤的性子偏急,一待殿中诸人退下之后,便有些子不耐烦地追问了起来。
李显并没有急着说些甚子,只是淡然一笑道:“六哥,小弟有一事存疑已久,难释于心,还请六哥赐教。”
“哦?何事?”李贤实在是猜不出李显的葫芦里卖的是啥药,眉头不由地便紧锁了起来,有些不悦地挥了下手道。
“六哥,那武惟良、武怀运可得母后之欢心乎?”李显面色一肃,缓缓地开口道。
“这个……”李贤显然没想到李显居然问的是这么个“无足轻重”的小问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