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老滑头想得倒美,此事是你们懿德宫闹出来的,这会儿想撇清关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李显精明过人,只一听便已看穿了严德胜的用心所在,哪可能就此遂了他的意,本来么,李显就不仅仅只是要灭了诸武子弟,更准备在高宗面前给武后下点眼药,真要是就这么让严德胜脱身而去,那后一个目的岂不就要落到空处了?
“严公公这是说哪的话,此案若无严公公居中主持,哪能得尽全功,如今案子既破,小王等也算是完成了辅佐之任,这天就要亮了,万一父皇醒来追问此案,若是没人可回应,父皇只怕要震怒了,还请严公公赶紧拿出个章程来罢。”李显一派不以为然状地摇了摇头,很是坚决地将功劳又推回到了严德胜的身上,顺便挤兑了其一番。
“殿下此言差矣,事情皆是二位殿下在张罗,老奴实不敢自居其功,这供词还请二位殿下收好,老奴告退。”这一听李显又将功劳推了回来,严德胜心中一突,赶忙逊榭了一番,双手捧着那叠供词,便要还给李贤兄弟俩。
“严公公何必谦虚,我等兄弟不过是按着严公公的意思跑个腿罢了,哪能居功自傲,这供词还请严公公收了便是,父皇处也好有个交代。”李贤哥俩个一致地摇着头,不但不肯去接严德胜手中的供词,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