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至于李显么,则一如往常,除了练武之外,旁的事情一概不加理会,谁来拜访都接见,可却绝口不提河工折子之事,但凡抱着打探消息之心前来者,无不扫兴而归,愣是没见谁能从李显口中得到一星半点的准信。
漫不经心?满不在乎?当然不可能,别的不说,就李贤那头所谓的闭门读书,其实只是怕被外人看见其焦虑万分的情形,不得不关门躲将起来罢了,至于李显么,虽说谈笑一如往昔,可实际上内心里的煎熬一点都不比形之于色的李贤来得低——河工折子乃是李贤兄弟俩踏上朝堂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若是不能一炮打响,接下来可就得过上一段很长时间的苦日子了,在所有不利影响都消散殆尽之前,哥俩个啥事都做不了,而这个时间恐怕非得两、三年不可,很显然,无论是李贤还是李显都耗不起这个时间,自不可能不着急上火,只不过李显很清楚此际不是盲动的时辰,唯有稳守方是最佳的选择,哪怕等待的煎熬再苦,也只能硬顶下去,李显有理由相信事情很快便会出现转机,唯一不敢确定的只是这转机将在何时到来而已。
“停,殿下,末将说过多次了,使枪当去如箭,归如线,似殿下这般使枪法,一旦上阵,断挨不过敌手一枪之挑,看好了,末将再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