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管李贤是怎个表情,侧脸看着默默不语的李显道:“七弟,孤宫里的葡萄酒尚有不少,得闲时,尽管来寻孤,酒管够。”
我勒个去的,这厮居然毫不掩饰地使起了离间计,也不嫌累么?李显多精明的个人,哪会瞧不破李弘玩出的这么手小伎俩,可也懒得说破,只是哈哈一笑道:“多谢太子哥哥了,小弟定当叨唠。”
“嗯,孤欢迎之至。”
李弘笑了笑,饶有深意地瞥了面色铁青的李贤一眼,而后大袖子一甩,领着一众小宦官们径自去了。
“哼!”
李贤显然对李弘的态度极端的不满,虽不好在这等场合下骂娘,可还是忍不住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六哥,走罢,大理寺的案子可不好审,须得从长计议方好。”
这一见李贤气色不对,李显生恐其一时忍不住气之下,说了甚不该说的话,忙从旁打岔了一句道。
“嗯,走!”
李贤个性虽刚直,却也不是不知好歹之辈,自也清楚这等场合下,实不宜有甚孟浪之举,这便恨恨地一跺脚,也没理会身旁的一众心腹手下,大步便向殿外行了去,李显见状,苦笑地耸了下肩头,也没再多废话,大步跟了上去,落后李贤半个身子,并着肩一道向宫门处走去,这才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