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越想便越觉得不甘心,黑沉着脸,跺了下脚,恨恨地说了一句道。
“也好,此事须得父皇做主,事不宜迟,你我兄弟这就进宫走上一趟也罢。”
亲王遇刺可不是件小事,瞒是瞒不过去的,再说了,李显也没打算瞒,本就有意趁机找高宗要些好处,这一听李贤如此说法,自是不会反对,这便附和了一句,小哥俩意见一致之去,车队自是很快便调转了队形,向着皇城方向赶了去。
“七弟,可是有心思么?”
缓缓前行的马车厢中,李贤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大通的高论,却并没见李显有甚反应,不由地便噎住了,狐疑地扫了李显一眼,试探地问了一句道。
“嗯,不瞒六哥,此番刺杀来势极怪,小弟猜到了结果,却对过程有些看不透,总觉得内里怕是别有文章。”李显倒是没有隐瞒自个儿的心思,点了点头,心思重重地回答道。
“嗯?此话怎讲?”
李贤并没有亲眼看到整个战况,自是不清楚战局中的各种变化,此时见李显说得如此慎重,不由地便来了兴致,瞪圆了眼,紧赶着出言追问道。
“六哥,事情是这样的,小弟自拿下严河其人后,便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故此便请了玉矶子道长前来坐镇,原也就是个防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