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噶尔?勃论断成两截的残尸被送回来起,噶尔?钦陵便已在这灵堂上不言不语地盘坐了整整三天,不管是手下大将们的劝谏还是紧急军情的禀报,都不见噶尔?钦陵有丝毫的反应,整个人就有如一尊木雕泥塑一般,若不是其饮食尚算正常,众人只怕要去请大师们为其驱邪了的,饶是如此,焦虑于战场态势的诸将们却已是再也等不下去了,这不,一群万户长们簇拥着噶尔?钦陵之三弟、吐蕃东路军主帅噶尔?赞婆挤挤挨挨地来到了灵堂外,试图群谏上一回,只是诸将皆畏于噶尔?钦陵的威严,人都已到了灵堂外,却无人敢径直上堂去,便是噶尔?赞婆也一样畏首畏尾地不敢上前惊扰其兄,只是彼此推搡地在殿外瞎叨咕个不停。
“尔等都进来罢。”
没等诸将们谦让出个头绪,盘腿端坐于灵柩前的噶尔?钦陵突地发出了一声长叹,声音嘶哑地开了口。
“二哥,小弟的死是令人痛心不已,可,啊,可如今战事紧急,二哥您看……”
一听噶尔?钦陵开了口,诸将们自是不敢怠慢,彼此互视了一番之后,也只能是硬着头皮走进了殿中,一阵彼此推让之下,身份地位最高的噶尔?赞婆不得不站了出来,躬着身子出言进谏道。
“嗯,都坐下罢。”
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