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迭声地叫了起来,神情惶恐至极。
“什么?尔从何而知的?说!”
李显一听是太子死了,心一惊,面色陡变,一把揪住高邈的胸衣,气急地喝了一嗓子。
“回,回殿下话,奴婢先前见羽林军大至,心中惶急,忙去探问了一下,这才知晓了实情,心知事大,不敢不禀。”
一见李显是真的急了,高邈哪敢怠慢,赶忙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描述了一下。
终于还是死了,唉,太子哥哥您生在此世,有这么个母亲,实是不幸至极,待来日,小弟定会为您讨回这个公道!李显没再追问高邈是从何人口中得知此事的,手一松,放开了高邈的胸衣,感慨地摇了摇头,却没再多言,只是缓步向前殿行了去,脚步凝重而又略显拖沓。
“老奴参见殿下。”
李显刚行到前殿,正与几名羽林军将领窃窃私语的内侍少监孙全福立马领着几名手持灯笼的中年宦官迎上了前来,毕恭毕敬地给李显见礼不迭。
“免了,孙公公,究竟出了甚事,为何带兵围困本王,嗯?”
李显对孙全福这个武后的走狗自是没啥好气色,冰冷无比地便当头断喝道。
“回殿下话,非是老奴斗胆,实是宫中生变,陛下有旨,全宫戒严,若有得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