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了口,话锋一转,问起了案子的后续手尾。
呵,这小子还真不是东西,这就要过河拆桥了,也罢,随你折腾去好了!李显精明得很,饶是李贤掩饰得快,却哪能逃得过李显的观察,这一见其抱怨的话都不敢当着自己的面说完整,明摆着便是起了提防之心,左右不过是自忖朝务大权已在手,自以为大局已定,这就嫌李显这盏灯太过亮眼了些,着急着赶人了之了罢。
“这可不好说了,得看八叔此番是将那高和胜关哪了。”
李显虽是看破了李贤内心里的隐秘,可却并没放在心上,概因李显本就打算及早从朝堂这个烂泥沼里脱身,之所以尚未行动,不过是因李贤的根基未稳罢了,而今既已帮着其搞到了朝权,也差不多该到了离开的时候了,至于这“恭陵”的案子会如何发展,李显却是半点都不在意的,当然了,李贤既然开口问了,李显倒也不吝为其解析一番的,就算是最后再为其尽点心力罢了。
“哦?此话怎讲?”
一听李显这话回答得蹊跷,李贤眉头不由地便扬了起来,紧赶着出言追问道,
“很简单,依高和胜的身份,既是官身,又是内侍,按大唐律法而论,关押于大理寺也可,关押于内廷监也无不可之说,然,于实际而言,却又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