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摊了下手,一派不知所措之状。
“太子哥哥无须为臣弟担心,此一去,既可换得朝局安稳,臣弟也可一展胸中报复,扫平西疆,为我大唐打出一个盛世来,此一举两得之事也,胡有不可为哉,只是臣弟临去之官前,却有几桩事须得办妥了方好。”
明知道李贤的为难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可李显还是笑呵呵地出言开解了一番,浑然便是一派为李贤考虑之架势。
“哦?七弟有甚事只管说来,为兄便是拼死也要为七弟办到!”
李贤只求李显这么个潜在大敌能离开朝堂,至于代价么,他倒是不介意付出一些的,此际一听李显如此说法,立马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地应承道。
“倒也说不上甚大事,唔,太子哥哥也是知道的,臣弟曾奉父皇旨意,操办武举之事,而今诸般事宜虽已大体安排停当,然,终归有不少手尾尚未了结,臣弟这一走,若是无人接手,出乱子恐难免也,这一条还请太子哥哥早做安排,与臣弟交接了方好,此为其一;其二么,此番‘恭陵’之案虽必结案迅速,可处置问题却恐难善了,有臣弟在,或能起些作用,待得此案一过,也该是臣弟启程之时了,至于其三,臣弟之去向太子哥哥是知晓的,然,事涉边关,恐朝议颇烦,须得等待时机,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