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王海滨的幼子十四岁便中了秀才,李显还真有些子意外的,要知道此时科举刚步入正轨,各州取士都极严谨,所取之名额极其有限,僧多粥少之下,竞争可谓是异常激烈,尤其是扬、杭、苏等南方文化鼎盛的州县更是如此,没有真本事,甚难挤得过独木桥,有鉴于此,李显的爱才之心立马便起了,略一沉吟之后,给出了一个极重的承诺——国子监的监生可不是随便人能混得上的,那可是权贵子弟扎堆的地儿,没个背景,便是有钱也进不去,且不说其中的师资有多强,也不说在其中可交到多少的人脉,光是凭着监生的身份即可直接参加殿试这一条,便可引天下无数读书人尽折腰。
“殿下厚爱,小的无以为报,当效死以谢殿下大恩!”
王海滨到底是混过官场的,自是知晓国子监乃是官宦的摇篮,但凡入了监生,只要不是太愚笨,基本上都可混上顶官帽子,再加上有李显这么个背景在,可以说其幼子已是一只脚踏进了宦海,前途可谓是不可限量,王海滨自无法再保持镇静了,一头跪倒在地,磕头连连地表起了忠心来。
“嗯,这话孤记住了,王壮士请起罢,孤有两件事要交待。”
李显没矫情,坦然地受了王海滨的大礼,末了,一挥手,神情肃然地吩咐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