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忙不迭地应了声诺,逃难似地便退出了大帐。
“孤峰老哥不必动怒,那明老狗就一小丑似的人物,此举不过是在自抬身价罢了,不足为虑。”
“是啊,孤峰老哥,旺赫说得有理,有我等公推,何愁大事不成,就让明老狗暂且得意一阵子好了,等老哥坐稳了盟主大位,再慢慢与其理论也不迟。”
“没错,是这话,我等加在一起,已足足有近十八万之众,何愁大事不成!”
……
眼瞅着房当孤峰黑着脸在位子上大喘着粗气,一众归附的部落头人们先是好一阵子的面面相觑,接着又是纷纷出言劝慰了起来,一时间满大帐里竟是噪杂之声,吵得房当孤峰头都大了一半,却又不好冲着众人发作,只能是无奈地将视线投到了头戴着斗篷、始终默默端坐着不动的孙全福的身上。
“孙公,事情闹到这般田地,还真是让您见笑了,而今肘腋变生,该如此应对方好,还请孙公不吝赐教。”
房当孤峰敢冲帐中的任何人发火,可去绝不敢以冷脸面对孙全福,不单是忌惮孙全福手下人等的强悍,更多的则是对孙全福神秘以及巨大的能量感到心悸不已——房当孤峰此番之所以敢号令河西各部族,其中一个最隐蔽的缘由便是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