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贺扫了眼狼藉的战场,见横七竖八的尸体中吐蕃士卒的数量占了一半以上,心中对程光宗的勇悍已是颇为首肯,再一看后头列阵的鄯州边军尽管全都伤痕累累,可精神头却是十足,不由地便起了爱才之心,这便嘉许地给了程光宗一个承诺。
“诺!”
李贺手下这支铁骑军乃是李显的家底部队,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考核之严格乃是全河西之冠,程光宗自打到了河西之后,便始终向往着能到这支部队任职,只是未得其便罢了,这一听李贺如此说法,登时便乐了,自是紧赶着应诺不迭。
“嗯。”李贺摆了下手,示意程光宗不必多礼,眉头一扬,随口吩咐道:“说说敌情罢。”
“回大将军的话,末将是月余前奉命掩护放牧之民的,一直平安无事,直至今日巳时正牌……”
一听李贺问起了正事,程光宗自是不敢怠慢了去,忙收拾了下激动的心情,将此战的前后经过详详细细地复述了一番。
“哦?拓跋将军对此可有甚看法么?”
李贺静静地听完了程光宗的敌情通报,但却并未就其所言进行点评,而是微微一皱眉头,侧脸看向了策马立于身旁的拓跋山野,征询地问了一句道。
“吐蕃贼子此举颇有反常